第(2/3)页 只得任由她……自生自灭。 大姐姐,对不起。 真正的林子儒…… 从踏进瑞贤王府那一刻。 便死了。 「林子儒,如今你所拥有的状元、官职与命,皆是本王赏的,本王也可轻易收走。」 泫宸泰蹲在林子儒面前,嘴角弧度温润如玉,眼尾波澜狠戾似魔。 他用拇指撬开林子儒紧紧抿住的双唇,于舌齿间恣意搅.弄,涎泽之声***刺耳。 他向前俯身,舔去林子儒下颌垂坠的晶莹,笑意阑珊,音色至寒…… 「你若再干涉本王之事……本王便在你眼前,慢慢儿将你娘亲蹂躏至死。」 五日后。 风水清与风筠之踏上赶往承平县的路程,也是风筠之被远调之地。 那里穷乡僻壤,穷山恶水。 说是调任,实乃惩罚。 好在,那里距浔江城不甚遥远,风水清可顺路去找魔王,再一同商榷此事如何处理。 若依照之前,每三日她便会接到一封魔王亲笔之信。 而时至眼下,她已十余日未能收到他的信。 加之爹爹被关押于大牢,大哥遭免职、失兵权,二哥远调,她还被撵出皇城。 就连三哥的妻儿,亦下落不明。 这一切,皆令她措手不及,无法释怀,不祥预感愈发强烈。 似乎此生的劫难,均于这短短半月,汹涌袭来。 难道皇上…… 当真要置他们风家于死地吗? 「王妃,中午您便未用几口膳食,现下您也就用了小半碗米饭。您再多吃些,奴婢求求您。」春枣急得眼眶洇红,揣着双手忧心碎碎念。 自他们从皇城出发,自家王妃郁郁寡欢,即便孕期已三月半,却又恢复害喜之症,每日吐得昏天黑地。 眼瞧着好不容易养回来的肉,又要失了个干净。 她着实心疼不已! 见状,风筠之撂下碗筷,握紧妹妹冰凉小手,唇畔润朗之笑如故,只是略有牵强。 「清清,听二哥话,再用些餐食。就算你不饿,二哥的小外甥还饿。况过几日到了浔江城,妹夫见你这模样定要揪心,你若倒下去,便是要了妹夫的命。」 「二哥……」风水清哽咽喃语,热泪终于漫覆红眶,蜿蜒不绝。 自出事以来,她从未流过一滴泪。 纵然满腹委屈,尽管身体不适。 她也一直以最平和的心态面对这一切,不单是因心内无惧,还是怕忧郁影响到她腹中孩儿。 她与泫宸魈的孩儿。 她与深爱之人的孩儿。 可如今,莫须有的罪名纷至沓来,她的家人被逐个击垮。 爹爹年老体衰,牢狱阴暗潮湿、冰冷无情,他老人家如何自处? 大哥忠名远扬,战功无数,不过是几张空口白牙,便令他背负上集兵造反之罪。他这些年的肝脑涂地,是否错付? 二哥文采韬略,儒雅温柔,苦读诗书多年,还未等在朝廷大施拳脚,发光发热,便被狠狠抛弃。他那 满腔抱负,究竟何去何从? 还有泫宸魈,她心爱的魔王。 浔江城的灾情、疫症刚有缓和,他孤身在那边境之地处理纷杂棘手之事。 他的亲笔信中仅报喜,从未提忧,字字句句皆是对她的关切与思念。 敌人躲在暗处,虎视眈眈。 四面楚歌,危机四伏。 他过得还好吗? 她好想他。 眼下闻得二哥提起魔王,风水清腹中的委屈相思再也无法掩藏,她扑进二哥怀中,肆意宣泄,嚎啕大哭。 「清清乖,哭吧,哭出来就好了,二哥陪你。」 风筠之笑语安抚,一双眼却比桌案上的蜡烛还要红。 他是看着宝贝妹妹长大的,自然了解妹妹性子。 妹妹最是贪嘴,最是掩不住心事。 自从宝贝妹妹有孕后,她食难下咽,体弱气虚,面上却瞧不见一丝病恹之意。 就连家中出了如此严重的变故,她也总是嫣然从容地笑着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