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如今再细想想…… 她定是遭荆游胁迫,害怕荆游于他不利,选择将委屈尽数吞回腹中。 舒凌翼眼眶之泪迅速笼聚,滴落于双手间的信纸…… 这些年的委屈辛酸……她为了他一直在独自默默承受! 她在宫中孤立无援,受尽怎样的折磨凌辱才打探到荆游阴谋!又是如何排除万难从宫中传信给他! 她岂能安好?! 安芸香……她竟当真…… …… 东昌皇宫太子殿浴房。 安芸香眼眶红肿,在浴桶内拼命用丝瓜瓤团搓洗身子,瓤团粗糙坚粝,将她细嫩皮肤划出道道血口。 宫婢由门外而入,瞧着太子妃娘娘如此对待自己,心疼得眼眶泛红。 她跑上前抢过安芸香手中之物,改用绵巾帕为她擦洗身子,「娘娘,荆国师他又来……」 安芸香深深呼吸,双手捧水扬面清洗泪痕,强隐哽咽,「传信可顺利?」 「顺利。」 婢女轻声应答,眼不禁落在娘娘被荆游钳紫的脖颈、手腕,与身上布满的鞭笞、蜡灼印记。 热泪滚落的同时,婢女沉声而叹:「李侍卫乃这宫中唯一可帮我们之人,如今他去送信,日后在宫中……」. 「无妨。」安芸香双手握紧浴桶边缘,指尖攥得发白,「如今箭已入弦,荆游开始动作。一切……也终要结束。」 不知凌翼可收到信…… 不知他身体……可还安好? 另一边,荆游边抚摸枕在自己腿上沉睡的皇帝舒麟,边听暗卫禀报:「荆国师,南疆军已动,浔江城亦收到信号,眼下万事俱备!只待您一声令下!」 「哈哈哈!」 荆游无法抑制狂喜,仰天长笑,一把将舒麟脑袋从腿上搡了下去。 即便如此,陷入深眠的舒麟仍旧未醒,依然沉浸在酣甜睡梦中。 荆游起身坐于龙椅,得意的脸上皱纹皆舒展开来,诡笑着摩挲龙椅把手上的至珍南珠,「哈哈哈!那还不快去速速传令!」 暗卫离开,荆游又独自兴奋许久,甚至还将双腿搭在伏地而卧的皇帝头上。 他口中哼着南疆民间小曲儿,摇头晃脑极尽惬心。 南疆之国,处钟灵毓秀之地,那里云山环绕,植翠物灵。 正因如此,南疆人靠山吃山,世世代代皆居于群山笼绕之间。 只是物竞天择,群山之中常有野兽出没,山上更是毒虫满布。 对于依靠山物生存的南疆人来讲,每次上山采取野蔬野果或打猎,都极其危险,稍有不慎便会丢了小命。 而南疆土壤稀薄,并不适合耕种,如此一来,只得依赖从别国购进粮食物资。 长此以往,南疆国力越来越衰糜,百姓更是苦不堪言。 荆游真正身份乃南疆国主兄长,因自小痴迷巫蛊之术,而周游四海以精进术艺水平。 直至受到弟弟求助,这才回到南疆助他治理家国政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