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月票!球球了!-《无尽债务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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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则反问着,“你钓什么,我就在钓什么。”
钓鱼佬们眼神一阵迷茫,我便接着说道,“这就像熬夜一样,如今的世界太多繁忙,我们只有在这深夜偷来的时间里,才能感受到半分的安宁。”
我打开网易云,挑一个忧伤的纯音乐,“你们钓的不是鱼,是钓鱼这一过程,独立于世界之外的心境。”
钓鱼佬听后神色大变,随后泪洒蒲河。
“大师!”
晚风带起我披肩的秀发,配合着桥洞底下饱经风霜的姿态,我拿过他的鱼竿,潇洒甩出。
钓鱼佬们震撼于我这背对众生、独钓万古的姿态,我知道,是时候用出终结技。
“人生不应该是轨道,而是旷野!”
我读着现百度的心灵鸡汤大喊着。
“我们要回归大海!”
我说着就跳进了蒲河里——然后搅了钓鱼佬们打的窝。
钓佬们在岸边叫骂连连,我张开手,在河里已过万重山。
理论上讲,从高德地图给的提示来看,在蒲河上漂了几百公里,确实能漂到大海上,但我显然忘记了现在是11月份。
气温最高十度,最低负三。
路过我住的桥洞时,我灰溜溜地爬上了岸,窝在被窝里瑟瑟发抖。
著名哲学家虚空掠食者·卡兹克说过,“改变就是好事。”
为此我常在夜里的冲动下,做出许多渴望改变的决定。
例如我买了一台2000多的椭圆机,我经常告诉自己,码完字要上机器跑个四十分钟,释放我无处宣泄的精力,疲惫我这充满死气的躯壳。
但绝大部分时间,它都承担着一个衣架的职能。
有一说一,这东西比跑步机能挂东西。
经过几次搬家,每次叫师傅上门拆这玩意,都得花个200,几次下来,拆装费都快赶上原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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