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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已经发生的事情，我们改变不了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况且这些年，无辜的人，我们见得还少吗？”

    华笙仰着头，看着愤然起身的风兮，轻声安抚道。

    她知道风兮现在算是陷入一个死胡同出不来了，但这只是暂时的，很快就能清楚的。

    而风兮也需要一个人去引领她。

    不知道是华笙的某句话触动了风兮，还是风兮自己想到了什么，在华笙说完这话的时候，风兮真的愣住了，神情是错愕的。

    双眼已经出现很大的红血丝，风兮就瞪着这样一双眼睛看着华笙，江流，久久没有言语。

    还见的少吗？

    有很多吗？

    阿笙怎么变得这么麻木？

    无辜的人，如何死亡能变得这般麻木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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