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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魇灼这话一出，所有人的神情都变了。

    不说其他，魇灼的这句话，所有人不只是不敢问，甚至不敢想的。

    要知道，江流的前世是什么人？

    拯救末世天劫的人！

    而末世天劫一般皆是因为魔而起，况且魔在这个三界六道中一直都是被嫌弃的，也是唾弃的。

    他们残暴，弑杀，哪怕是性格再好的魔界大殿下梵天，他的骨子里也是有着杀伐的气息。

    一旦达到了合适的时机，他们一样会选择征战。

    这就是魔。

    不是正派人去诋毁他们，也不是因为是魔就被沾染上了标签，而是事实就是如此的。

    这是改变不了的东西。

    自古以来能成魔的也是因为心中私欲，不管任何人入了魔，都会肆意妄为，完全放出心中的邪魔。

    也可以说，其实人人都是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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