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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别这么说，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那我倒是挺感兴趣，我是商人，最喜欢的两个字就是收获。”

    谢东阳起身，手里拿着一只钢笔转着把玩。

    卓雅今天的服装有些暗沉，是那种深灰色的长裙，没有任何花纹和图案，宛如道袍一样。

    好在一张脸生的俊，所以穿什么也都不至于被人嘲讽。

    她坐在谢东阳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，歪着头，单手拄着太阳穴。

    “你喜欢华笙是不是？”她问的很直接。

    “对啊，那么美，谁不喜欢。”谢东阳也没跟她说太深，而是半开玩笑。

    “可她现在是江流的妻子，合法妻子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呢？”谢东阳挑了挑那浓密的眉头。

    “然后你似乎也用了不少办法，可是没有一丝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你似乎对我的事也很清楚啊。”

    卓雅笑颜如花，“那是当然，知己知彼百战百胜，不过你别误会，我的敌人不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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