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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卖身字据：狐狸精阿狸，卖身给叶谦，从此以后整个归叶谦所有，永不反悔，要是反悔，天打五雷劈，劈成八分熟，让阿花吃掉。立据人：阿狸！”

    捧着纸，阿狸的爪子都哆嗦了，“主，主人，不是签主仆契约吧？为什么变成卖身契啦？”

    阿花也表示反对：“你这也太敷衍了吧，咱们要签的是灵签，你不好好学，认真写，弄了个白条子就想签死一只妖怪，你是当妖怪是傻的，还是我是傻的？”

    “差不多就行啊，这就是个凭据！”我说，“这里面关键的制约不是天打雷劈，而是你阿花啊，到时候它要是不听话，你就可以明正言顺地吃掉它，怎么样，这可是我为你搞的福利啊，惊喜不惊喜，意外不意外？”

    阿花，“呃，这个，吃它啊，它看起来不是很好吃的样子……”

    我怀疑地看着阿花，“你平时叫着吃这个吃那个的，不会是在那里装逼吧，其实一只也不敢吃吧。”

    阿花立刻一瞪眼：“怎么可能？这种小妖怪，我都快吃腻了，这些年才吃点日月精华解解腻，我是觉得它可能不太好吃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没问题啦，赶紧签吧。”我催促阿狸，“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啊，你可以选择，是现在就让阿花吃掉，还是等以后违反了契约再被吃掉。”

    阿狸眼泪都在眼圈里打转，“难道我的未来就只有被阿花大姐头吃掉这一条路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乖乖听话，别搞那些小把戏，不就不会让阿花吃掉了嘛。”我安慰它说，“要不然，我把你卖给奇点公司或者黑石集团？哎呀，要是就这么卖掉，你肯定会把这里的事情泄漏出去，卖之前得怎么办呢？把你记忆抹掉？把你变成白痴？把你……”

    阿狸飞快地抬爪子在白纸上按了个爪印，“您别琢磨了，我宁可痛快地让阿花大姐头把我吃掉。”

    “这不就得了嘛，皆大欢喜，一举三得，还签什么灵契，不够费劲儿的呢。”我得意洋洋地把卖身契拿起来，冲着阿花一抖，“看到没有，这就是我这种人类跟你这种妖怪的区别，这卖身契一签，阿狸那就是我的啦，别说让它干啥啦，就算拿它干点啥，它也不能说啥，这卖身，哎呀我靠……”

    我这话还没说完呢，那张卖身契突然冒出一股火来，呼啦一下就烧了个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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