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readx(); 楚牧然瞅了那图几眼,暗自想着,“金钟祖师所传?却不知是何物,连那惠玄亦有贪图之心,想来非是凡品。” 张衍目光留意到他神情,也不打算隐瞒于他,便直言相告道:“传言大弥祖师飞升之前,曾将一真器藏于北海之中,此图所指,便是那存宝之所。” 楚牧然失声道:“真器?” 可他随即又狐疑看了英王一眼,那意思分明是说:“既是真器,锺台却为何不自取?” 英王怕他误会,忙细说了一遍其中情由。 楚牧然这才释然,有些热切地言道:“掌门师兄也非是本洲修士,为何不却试上一试?” 张衍笑着道:“却非如此容易。” 他起袖一拂,把图自桌案上扫落下来,旋飘至楚牧然面前,道:“师弟自去看来。” 楚牧然不觉一怔,稍有迟疑后,还是伸手接来,动作小心地在面前铺开,凝神看了一会儿,吃惊抬头道:“那藏物之地,竟是在仙罗宗旧地?” 张衍笑道:“正是。” 楚牧然大失所望,道:“现如今北海有蟒部占据,此宝非眼下所能取得,要了这宝图过来,又有何用?反而拿着烫手。” 英王听他语气不善,顿时惶恐不已。 龙柱斗法会之后,轩岳虽已是覆亡,可原先不少护法及长使仍存,要想把两派弟子混化一体,还有不少地方免不了要借重张衍。如是此事弄巧成拙。那自己下场不问可知。 他有心为自己辩解,可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,急得头上都出了汗。 张衍看他坐立不安,笑着安抚他道:“此间详情,项展蝠事先早已说过,自不会怪责英王。” 英王连声道:“不敢,不敢。” 张衍看他仍有些惊慌,微微一思,道:“来人,给英王寻一处僻静别院。好生安顿。” 景游走上来道:“英王殿下。请随小童来。” “是,是。”英王心头惴惴地起身,躬身一礼,就随其离去。 待他走后。楚牧然神情惋惜道:“原本还以为我涵渊能得一件至宝。却不想是镜中花。水中月。” 张衍淡笑道:“倒也未必,若真想一试,倒也不是无法可想。只是眼下时机未到,况且有此图在我手中,也不怕那宝物走了,不用急着去取。” 楚牧然连连点头道:“师兄高见,真宝有灵,若是当真与我有缘,总能取来,那蟒部毕竟势大,眼下能不招惹还是不要招惹的好。” 张衍轻轻一笑,不置可否,只道:“前几日关照你的事,可是做好了?” 楚牧然忙道:“遵照师兄之意,这数天内由西至东,沿崖岸起了百余座法坛,设下了锁门大阵,并迁了一十二家宗门去了此处,以便就近看守阵门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