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梅敬山现在有些后怕,“他不敢真的开枪吧。” “你说呢?”总统反问。 “他这是谋反!”梅敬山立马有了正义感。 “那又怎样!谁能镇压?要求外援?外援不是傻瓜,他们肯定也要得到好处,这个好处不是你我能够承担的。”总统慎重的说道。 “那难道要助长他的气焰吗?他都踩到你头上去了。”梅敬山挑拨道。 “天若要他亡,必先让他狂,我给他封王有封王的理由,中庸之道,在于避其锋锐,用之所尖,成我所果,温水青蛙,渐削其势力,拔他羽翼,折他双翅,捏死他,如同弄死蝼蚁,明白没?”总统语重心长的说道。 梅敬山是大老粗,压根就听不懂,不过,看起来挺有道理的。 “那该怎么做?”梅敬山迷惘的问道。 总统想了一会,问道:“你确定她是真的间谍吗?” 梅敬山面有难色,“不是太确定,但是江可真的为她而死,她可能跟江可有关,说不定信物都在她的身上。” 总统眸光闪了闪,“你说信物在她身上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