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的呼吸一下就重了。 这个死女人。竟然易容成了男人躲在这里,难道不怕被人发现吗?就算不会被人发现,这里近水,难道她不怕着凉吗? 墨欢礼突然很想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摇醒。 然而,看着她细长微翘的眼睫像是蛰伏的蝴蝶落在那皓目之上,殷红的唇如待摘取的玫果静静留守,尽管变了样子却依旧恬静的睡颜,墨欢礼的心就好像塌陷了一般软了下来,他贪恋指尖下柔软的触感,也怀念采摘玫果时的甜蜜滋味。 心尖好似有羽毛轻扶。他微微俯身,凑在她唇角留下克己的一吻。 如何得与凉风约,不予尘沙一起来? 她一直都是浮生里随意来去的清风,肆意的路过别人的人生。又毫不留恋的离开。而他是阴晴不定的尘沙,注定被她带走,不仅是飞扬的尘,还有他的心。 可那又能怎么办呢?他人生中唯一的滋味就是她,不得不深陷其中,越来越身不由己。 墨欢礼没有惊醒她。理顺她鬓角翻起的皮面具,他缓缓起身,没有为她添衣,没有为她挡风,更没有将她带到温暖的床上。 望晔池上荡着涟漪,皎月当空,水波抱月,月光华美皎洁,天上一个,人间一个,朦胧了天上人间,令他一往而深。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,然后静静地离开。 她易容进来,一定有她的目的,既然知道了她还平安,他便没什么好挂心的。 这是她的选择,他定躺平成路,不作半分阻挠。 至于会不会生病?墨欢礼弯了眉眼,这死女人有金刚不坏之身,就算病了也会如小强般顽强恢复,这不是问题。 真正的问题是那条血线.. ——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