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酒精的态度,仅保留在作为一种社会通用社交工具对待,只有在不得已的场合,才会端起酒杯勉强品上两口。
当然,偶尔兴致高涨,他也会抿上一口,浅尝辄止绝不依赖,这是他的信条。
抱着这般机警的态度,他从未真正体验过宿醉的痛感,但他想,所谓宿醉大概也就如此了。
一股从后脑勺最边沿以节奏迸发的疼痛袭击着他的头脑深处,冰冷与灼热同时存在于那狭小的空间,一层一层交替包裹着柔软的脑组织和血管。
他听见了嘶嘶作响的呓语,一条蛇,不可视的蛇,克莱恩很确信,有那么一个无实体的生物正盘绕在他脑袋上,试图获得什么。
他听见了来自虚空的引诱和劝说,轻柔的嗓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