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此时正值一月中旬,正是东北最冷的时候。 天寒地冻,到处都是皑皑的白雪,厚度可以漫过膝盖,寒风吹过来就像刮脸的刀子,割得脸上的肉生疼。 若是不巧碰到了大风加雪的天气,身上穿再厚的棉袄也会分分钟被寒风打透,斜斜砸下来的雪就像一根根小细针,打在身上针扎一样疼。 这时候车里没有暖气,陆定远一路开车,到达比较偏远的农场时,睫毛上、眉毛上,甚至是头发上,早已经附上厚厚的白霜。 陆定远早就托姑父和这边的管理人员打过招呼,说要来送东西。 管理人员见到他来十分热情,直接就迎了出来。 “陆同志,大老远赶过来辛苦了吧? 咱们这儿比较偏,还特别冷,你赶紧进屋来烤烤火。” 陆定远点点头,“麻烦了。”跟着管理人员一起进屋。 这里的天是真的冷,体力再好,再扛冻的人,也不免被这寒风冻的脸发烧。 陆定远进去以后并没有说其他的废话,将一沓大团结向管理人员推去。 第(3/3)页